喇嘛網 日期:2017/08/29 NPO  編輯部 報導

尼采 | 人要麼永不做夢,要麼夢得有趣;要麼永不清醒,要麼清醒得有趣

2017-08-25 現實以上主義

那些沒能殺死我的,使我更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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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屬於今天和過去,但是我的一些東西,

將屬於明天后天和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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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與猜忌是人類靈魂的污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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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終喜愛的是自己的慾望,

而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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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根繩索,連接在動物與超人之間,

而繩索懸於深淵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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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偏見源自內心。

一個人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

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種生活。

尼采

1844年10月15日,尼采出生於普魯士薩克森州勒肯鎮附近洛肯村的一個鄉村牧師家庭。祖父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寫過神學著作,外祖父是一名牧師。


兒時的尼采是個沉默的孩子,兩歲半才學會說第一句話。但就是這樣一個沉默、說話慢的孩子,長大了卻成為學霸,24歲便成為瑞士巴塞爾大學的的教授,而且教授的還是古典語文學,專攻古希臘語,拉丁文文獻。

1889年,長期不被人理解的尼采在都靈大街上抱住一匹正在受馬夫虐待的馬的脖子,最終失去了理智。尼采進入了他的生命的最後十年。他先是住在耶拿大學精神病院。 1890年5月,母親把他接到南堡的家中照料。1897年4月,因母親去世,尼采遷居到位於魏瑪的妹妹伊麗莎白·福爾斯特·尼采的家中居住。在尼采的一生中,他的家庭始終是他的溫暖的避風港,作為這個家庭中唯一的男性,家中的五位女性成員始終圍著他轉,無微不至地關懷他,精心呵護他,盡量滿足他的一切願望。但尼采為了心中的崇高理想,毅然捨棄了這一切,像個苦行僧一樣在這個風雨飄搖的世界中飄泊遊蕩,忍飢挨餓,沉思冥想。

1900年8月25日,這位生不逢時的思想大師在魏瑪與世長辭,享年55歲。


尼采語錄

自從厭倦於追尋,我已學會一覓即中;自從一股逆風襲來,我已能抗禦八面來風,駕舟而行。


許多東西被我拋卻,故而被諸君視為傲慢;若從外溢的酒杯裡豪飲,難免灑落許多佳釀,故不要懷疑酒的質量。 


哪裡有統治,哪裡就有群眾;哪裡有群眾,哪裡就需要奴性;哪裡有奴性,哪裡就少有獨立的個人;而且,這少有的個人還具備那反對個體的群體直覺和良知呢。


人要么永不做夢,要么夢得有趣;人也必須學會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鄙薄自己的人,卻因此而作為鄙薄者,尊重自己。


較為相同,較為普遍的人,一向總是佔有優勢,較為傑出的,較為高雅的較為獨特的和難於理解的人,則往往孑然獨立;他們常常在孤獨中死於偶然事件,很少能繁衍下去。


我們越是接近事物的起源,事物對於我們就越是變得興味索然。


千萬不要忘記。我們飛翔得越高,我們在那些不能飛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


致孤獨者。 ——如果我們在我們一個人獨處時不能像我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時那樣尊重別人的榮譽,那我們就算不上正人君子。


生活是一面鏡子,我們夢寐以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從中辨認出自己。


現在我輕盈了,現在我飛翔著,現在我看見自己駕凌於自己之上,現在我看見上帝在我身上舞蹈。


我不勸告你們工作,只勸告你們奮鬥。我不勸告你們和平,只勸告你們勝利。讓你們的工作是一個奮鬥,讓你們的和平是一個勝利吧!


想要學習飛翔,必須先學習站立、奔跑、跳躍和舞蹈:人無法從飛翔中學會飛翔!


尼采詩選,譯者:錢春綺

|有一天要作許多報導的人

有一天要作許多報導的人。

把許多話默然藏諸內心:

有一天要點燃閃電火花的人,

必須長時期——昨天上的雲。


|當心:有毒!

誰在此處不會笑,就不可在此處閱讀!

因為,他不笑,“惡魔”就要把他揪住。


|同氣相求

跟愛開玩笑者開玩笑很便當:

想胳肢他人者容易使他發癢。


|隱士說

有想法?好!思想就要我做主。

可是苦苦尋思——我不願幹!

苦苦尋思者——就被思想俘虜,

我可絕不願聽人使喚。


|決心

我要聰明點,因為我歡喜,

並非想博得他人的好評。

我讚美上帝,是因為上帝

把世界造得盡可能愚蠢。


當我自己盡可能如此

彎彎曲曲地走我的道路——

最聰明的人以此點開始,

而愚蠢的人——卻就此停步。


|悲觀主義者服用的良藥

你在悲嘆,什麼都不合你的口味?

朋友,你還是不改老脾氣、喃喃訴苦?

我聽到你在咒罵、吵鬧、啐唾沫——

我的耐性和心情再也按捺不住。

我的朋友,聽我的話,下定決心,

弄一隻肥蛤蟆來把它吞了下去,

要吞得快一點,不要用眼睛看! ——

這對你的消化不良症大有幫助!


|孤獨者

對於追隨和指導,我都感到厭惡。

服從?不行!可是統治——那也不行!

不覺得自己可畏者,也不使他人畏懼。

只有使人畏懼者,才能夠指導別人。

自己指導自己,也使我感到厭惡!

我喜愛的是:就像森林和海洋動物,

好大一會兒工夫,茫然迷失了路途,

在可愛的迷路中蹲坐著想個不停,

最後把我從遠處引向回家之路,

把我自己依然引回到我自己本人。


我們的快樂有何意義,譯者:周國平

新近最重大的事件——即“上帝死了”,對基督教上帝的信仰變得不值得相信了——其最初的陰影業已投向歐洲。面對這場戲劇,少數人的目光、目光中的警惕足夠強烈和敏銳,至少在他們看來,某一輪太陽已經沉落,某一種古老而深刻的信任已經轉變為懷疑:他們一定覺得我們的舊世界在日漸黯淡、可疑、陌生、“衰老”。然而,大體而論,我們可以說:這件事是過於重大,過於遙遠,過於超出多數人的理解能力了,以至於它的消息甚至不能到達他們那裡,更不用指望多數人會明白,究竟什麼事情已經隨之發生——以及在這一信仰被埋葬以後,一切必將跟著倒塌。因為它們建築在這信仰之上,依靠於它,生長在它裡面:例如我們的整個歐洲道德。廣浩連鎖的崩潰、毀壞、沒落、傾覆正在呈現,可是今日有誰已經懂得,我們必須有這驚人巨變的導師和報信者,有這一次晦暗和日食的預言者,而這樣的人在地球上很可能尚未出現? ……


甚至我輩天生的猜謎者,我們好像在山上等待,置身於今日和明日之間,緊張於今日和明日之間的矛盾中,我輩正在來臨的世紀的頭生子和早生兒,我們現在應該已經看見不久必將籠罩歐洲的陰影了:究竟為何原因,甚至我們也眼睜睜看著它的來臨,而並不十分擔心這晦暗,尤其是並不為我們自己憂心忡忡?也許我們還過分沉浸在這件事的最切近結果中——和人們可能期待的相反,這最切近的結果、它對於我們的結果全然不是令人悲哀沮喪的,相反宛如一種新的難以描繪的光明、幸福、慰藉、喜悅、鼓舞、曙光……事實上,聽到“舊的上帝已死”的消息,我輩哲學家和“自由靈魂”感到就好像被一輪新的旭日照耀一樣。其時我們心中洋溢著感激、驚奇、預感和期待——在我們眼裡,地平線彷彿終於重新開拓了,即使它尚不明晰,我們的航船終於可以重新出航了,可以駛向任何風險了,認知者的任何冒險又重獲允許,海洋、我們的海洋又重新敞開了,也許從來還不曾有過如此“開闊的海洋”哩。

 

(事實上,聽到“舊的上帝已死”的消息,我輩哲學家和“自由靈魂”感到就好像被一輪新的旭日照耀一樣;其時我們心中洋溢著感激、驚奇、預感和期待——在我們眼裡,地平線彷彿終於重新開拓了,即使它尚不明晰,我們的航船終於可以重新出航了,可以駛向任何風險了,認知者的任何冒險又重獲允許,海洋,我們的海洋又重新敞開了,也許從來還不曾有過如此“開闊的海洋”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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