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乘解脫之道--為滋生信心而作之上師行傳
虔申恭敬意,頂禮吾師足。彼為金剛持,總持百千法。
能以一相身,總攝皈依源。三世十方尊,即以諸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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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每一個人都很友好,但對人何人都不繫著。我以慈心平等對待每一個人,不論他對我友好、不友好,或是漠然,都是一樣。我經驗到種種樂事而毫無所著,只將它們視為一種金剛之宴(a vajra feast)。由於這些原因,我被視為這個亂世的禪定之王。
學者的外在戒律,係以聲聞乘或小乘為基礎。我自我約束,避免做出任何直接或間接傷害其他眾生的事情。內在的戒律係以菩薩乘或大乘為基礎。我為救助他人而不屈不撓地勤修菩提心。秘密的戒律係以金剛乘為基礎。我力行實踐生圓合一的教持。因為我一向以圓修這三種戒律為依歸,是故這篇願文稱我為已得三戒的金剛持。由於許多大師和聖人,如欽哲秋吉羅卓,協謙康楚,偉大的第十六世噶瑪巴,佐千仁波切,以及其他諸人,悉皆證實我一定是羅卓泰耶,蔣貢金剛寶(Jamgon Vajra Ratna),以及其他諸師的一個人類化身,因此這篇願文稱我為一位神聖的菩薩,是一個勝尊的法子。
佐千仁波切肯定地認為卡盧仁波切是位再來人,但他卻沒有指明任何確切的轉世法系。多傑貢(Dorjay Gon--仁波切故鄉附近的一座格魯派寺廟)認為他是金剛寶(香巴噶舉派的一位導師,十九世紀人,曾將香巴大法傳給欽哲汪波)的一位化身,其他喇嘛,包括協謙康楚,宗薩欽哲秋吉羅卓,以及第十六世噶瑪巴陛下在內,都認為仁波切是蔣貢洛卓泰耶(Jamgon Lodru Taye)的事業分身。我對一切次等眾生的慈悲與愛心,促使我對一切動物--從營自力生活的巨大動物到營寄生生活的跳蚤和蝨子之類--誦念諸佛名號和甚深聖語(亦即陀羅尼與曼怛羅或密咒語真言)。口傳和巖傳曾經傳下加持醫藥,任何有情,一嘗其味,即得解脫。還有,加持的沙土,亦可使與之接觸的眾生得到解脫。我以這些以及其他善巧法門,使得無量無數百億昆蟲、鳥類、魚類以及其他動物,登上解脫之道。
我以不可思議的決心,教導、弘揚、護持以及保存勝尊的寶教,尤其是噶瑪舉與香巴噶舉所傳的寶典教法,以最純淨的方式努力復興大教,並使在西藏修持的教法在西藏及其在印度、漢地、不丹以及錫金的嗣法地區保持活絡。因此,這篇願文稱我為無可比擬的優秀指導者。我已將香巴噶舉傳承的教法託付給卡爾多傑仁波切(Kardorje Rinpoche),拉聰仁波切(Lha-tsun Rinpoche)和托美仁波切(Tok-me Rinpoche)以及色拉寺的許多聖人,,以及哲蚌寺(Drepung)默邱仁波切(Mochok Rinpoche),以及新、舊各派中修行、證悟皆優的許多上師喇嘛,以及優秀的再來人波卡仁波切和其他許多傑出弟子。
我在覺囊派(the Jonangpa School-此派以光榮的精神與文化傳統見稱)的主要道場達滇濆措林(Tak-ten Pun-tsok Ling),在瓊坡納爵的本寺松香金剛寶座,默邱巴在拉埔與奈塘的道場,以及在其他許多地方,復興覺曩和香巴傳承的教法,並為正法做了許多大事。在拉薩的兩座釋迦牟尼佛像面前,在祖普寺見即解脫大佛像面前,在黎貢的聖主面前,在濁浦的大彌勒之前,以及在扎西隆坡,納塘以及藏中和藏地的其他許多大廟之前,盡我最大的心量,表達我對未來的信心和意願。我以如此等等的方式使我自在而又幸運的一生充滿意義。仁波切回到八蚌寺後,首先應泰錫度貝瑪汪曲之請,解決了許多行政上的問題,而後主持棍桑德千哦薩林:蔣貢康楚所建而仁波切早年在彼研習的潛修中心。這個潛修中心當時祇有一撮小屋位於主寺的附近,可謂一貧如洗。仁波切重建了這個中心,不但增建了事宜的關房,並且還擴展到為數二十五個單位。仁波切在此當了幾年閉關指導之後,便辭去此職,到藏中朝拜聖地。此行之中,他不但參訪,同時也復建了許多屬於香巴聖傳的道場。他在拉薩遇到泰錫度貝瑪汪曲,後者要他回去復主蔣貢康楚閉關中心,並兼任八蚌第二所潛修機構,一個專習噶瑪噶舉傳統教法的修行處所。
我五十歲時,一支不信宗教的人民軍侵入邊境,征服了西藏的雪原。由於時事混亂,加上前世的願力,我旅行到了印度聖地。我在該地教導、弘揚佛法,因此,這篇願文稱我為宣揚解脫與全知聖道導師。
我嚴格遵行第十六世黑冠持有者讓炯利佩多傑(the Sixteenth Holder of BlackCrown, Rangjung Rikpai Dorje)的指導,對他的法乳之恩真是有口難述。他陛下曾以至情至愛照顧於我。他不但惠我以成熟與解脫的教誨甘露,並將實修法系的寶教託付於我。一九五五年,藏東政局惡化至極,促使仁波切決定離開往藏中。在拉薩,他受到達賴喇嘛陛下的接待,而在祖普寺,又受到噶瑪巴陛下的歡迎。他在祖普待了大約一年的時間,在那傳法灌頂。接著,噶瑪巴要他住持蔣秋林(Jang-chu-ling-一座不丹皇室支持的寺廟)。在蔣秋林,他首先建立兩個潛修中心,並造舍利塔一座。附近的居民感到此等宗教活動產生了一種顯著的影顯,在那常被視為「險谷」的地帶造成了一片祥和平安的氣氛。
在噶舉傳承中,有一個歷史悠久的著名傳承,就是乘願再來度世的勝尊父子(theFatherand Son Victors)的傳承。在這些偉大人物中,我照顧到夏瑪仁波切,泰錫度仁波切,蔣貢仁波切,以及嘉差仁波切。我傳給他們出自靈熱、幻身、夢境以及明光四法傳承的噶瑪噶舉根本教宗。我對他們講授方便之道,亦即「那洛巴六法」(the Six Teachings of Naropa)與「尼古瑪六法」(the Six Teaching of Niguma)以及解脫之道,亦即「大手印」,香巴傳承的「五部金法」等等。簡而言之,我將這些大法毫無遺餘地傳給了他們,就如將一個容器的法寶全部傾入另一個容器一般。
偉大的導師,西藏雪原勝教諸派的聖主,無上的皈依之源,達賴喇嘛天津嘉措陛下,亦以大慈大悲照拂於我。他授我以光輝的時輪灌頂與教法,以及其他一些甚深秘密教誨。不論他的意旨如何,我都謹遵無違,就如奉行敕令一般。對於許多聖人,包括下續學院方丈達嘉荷託搭仁波切,達賴喇嘛的御廚、內侍兼聖器保管人給歇拉坦,下續學院與上續學院的諸位教授,聖主官邸的諸位高僧,以及其他諸人,我都奉以灌頂和教示,並授以密集金剛、勝樂金剛、大威德金剛、喜金剛、大幻化網金剛五大本尊密續,以及香巴傳承「五部金法」的修習儀軌,六臂大黑天的十三種灌頂,以及新嚴藏傳的普巴金剛的灌頂與解說,和其他諸法。此外,我還提供成熟與解脫的圓滿教示給許多聖人、喇嘛、化身以及賢達人士;蔣貢欽哲哦薩,欽哲秋吉羅卓,第十六世噶瑪巴讓炯利佩多傑,協謙康楚仁波切,巴沃仁波切,頂果欽哲,恰渣桑傑多傑,宗薩欽哲的再世,薩迦達欽仁波切,薩迦德松仁波切,涅巴邱楚,宗薩欽哲,八蚌欽哲,吉噶邱楚,創古堪布,金剛上師天噶仁波切,白玉仁波切,蘇南桑波,波卡仁波切,烏金祖古的兩位化身法嗣,以及其他諸人。是諸人等,皆為金剛上師,密咒行者,或清淨而又博學多聞的法友。
由於從事此等說法、修行的大行,以及傳承薩迦、格魯、噶舉以及寧瑪諸派教法,這篇願文稱我為勝教的傳燈者之一。仁波切於一九六三年離開不丹,旅居印度大吉嶺。次年,崔簡仁波切(達賴年輕時的親教師)受命協助達賴喇嘛在印度西部達蘭莎拉的工作,因其對卡盧仁波切懷有極大的信心,故而將其在大吉嶺附近索那達鎮的寺院交給了他。在此,仁波切立即興建一座閉關中心。他不時造訪錫金的隆德寺,與噶瑪巴陛下磋商,並教導夏瑪、錫杜、康楚以及嘉差仁波切。在此期間,他也前往西印度,拜見達賴喇嘛陛下,主持一系列的灌頂法會,傳授了包括「心要寶典」,並啟用了兩座閉關中心。
在我的行動與物質支持之下,我研究、教導、體會聖教的教法,並親自體驗其中的境地,因而弘揚了此一教法。我在錫金、不丹、印度,以及尼泊爾的許多聖地盡心獻供,表達了這篇文中所說的願望,並使為數兩百左右的僧侶進入潛修中心修習。因此,這篇願文中稱我為大教的火炬。
一群來自世界各地,操持各種方言,擁有不同國籍的幸運學子,像天鵝飛聚蓮湖一般聚到我的身邊,故此願文稱我為成熟、解脫這許多優秀眾生的人。我飛過無限廣無限廣闊的天空,跨越廣大的海洋,五度環繞地球,足旅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國家:以色列、瑞士、義大利、丹麥、瑞典、挪威、德國、荷蘭、比利時、法國、英國、美國、加拿大、夏威夷、,以及包括緬甸、泰國、香港、台灣,以及日本在內的許多遠東國家和地區。我以大乘和小乘教導各地不同語言和國籍的人民,不論男或女,並強調業力的教法,因與果之間的關係。尤其重要的是,我將他們安置在大悲觀音的引導之境。我對不太幸運的眾生誦念諸佛名號和其他聖語,將他們安置於可度的境地。因此,這篇願文稱我為穩實的全知聖道的導師。
我的許多弟子,已經受持三戒,成了慈悲的化身和大法的傳人。為了便於傳法度生,我已將他們分發到世界各地。十善戒行的大旗已經高舉起來了。積集資糧和消除無明的大門已經敞開,而累積功德和本覺的努力亦在成長之中。佛法已經傳遍整個世界。因此之故,願文稱我為將勝明燈傳至異國黑暗之處的人。仁波切於一九七一年離開印度,第一次前往西方。他造訪了幾個歐洲國家,在梵諦岡會見教皇保祿。他訪問了法國的巴黎和蘇格蘭的三耶林之後,到了北美,在那裡待了九個月的時間,到各法輪中心說法度生。一九七二年春,他在西方建立了第一座弘法中心--噶舉滾恰邱林(Kagyu Kunchab Chuling),位於加拿大的溫哥華。他在一九七四至七五年間,再度前往西方,在法國和北歐、稍後又在加拿大和美國建立了幾個法輪中心。仁波切於此行中前往紐約,恭迎初遊西方的噶瑪巴陛下。一九七六年,他第三度出行,為了西方弟子建立並展開第一屆為期三年的閉關課程。這個課程設於仁波切在法國的一個法輪中心。而後,他再訪加拿大和美國,並由彼處初渡日本和遠東。一九八0年,他轉往法國,為第一屆閉關課程舉行結業禮,並展開第二屆的課程。同時,他在巴黎傳授了時輪灌頂。此係該法第一次在歐洲傳出。一九八二年,他訪問了東南亞的幾個國家。而後,他前往北美,在英屬哥倫比亞和新漢普夏創立了數個閉關中心,並在舊金山和紐約兩地傳授時輪金剛法。接著,他又到歐洲巡視法輪中心,並於返印之前在瑞典傳授時輪灌頂。
我年七十九歲時,傳授「巖藏寶典」(The Great Treasury of Precious Treasure Teachings)的灌頂和教法--將舊派三級內部密續精要法門合而為一的法集。這一系列的灌頂法傳授給數千來自印度、西藏、錫金、不丹,以及西方幾個國家的忠實弟子、喇嘛、祖古、僧尼,尤其是噶舉大教的髻珠,勝尊父子:無上法王夏瑪仁波切,泰錫度仁波切,蔣貢康楚仁波切,嘉差仁波切,以及貝魯欽哲仁波切。因此之故,我不但被形容為大密寶教的火炬,同時還被稱為大開成熟、解脫之門的人。
我已了悟一切萬法,形相,音聲、思想,以及意識,悉皆如夢如幻,而無真實自體。我所做的一切真俗之事,悉皆為了利他而作,而我立以甚深的意願為此印定了我的作為。這些年來,我所收到的財物,悉皆毫無例外地用於宗教事業。我與每一個人所建立的任何關係,莫不皆有意義,因為,不論其人是好、是壞,還是不好不壞,此種關係都將使他們得到更好的來生,乃至步上解脫之道。
總而言之,我的意願是希望我與一切恩逾父母的尊貴上師融合無別。我已以行動達成他們的理想。我的心從來沒有一念違背寶菩提心和生圓次第的實際修持。因此之故,這篇願文將我寫成一位勝尊的聖子。我們復誦這篇願文,為的是希望我們能與這些根本的傳承上師合而為一。唯願我們能以本身的意願和一切上師的加持,使我們自利,證得法身,並為利他而受用其報化二形身。願我們命終之後直接往生阿彌陀佛的極樂淨土,而成為救助一切有情眾生的大領袖,大嚮導。
總而言之,我不但很早就已讀誦、聽聞,以及思惟聖教而信奉,並且還在閱讀、書寫,以及理解正法方面受過超於通常的訓練。而且,我不但完成了大約兩億遍各種真言密咒的持誦,同時還在各地參加、主持過十六次夏季安居的三種根本修習。至於出離與禪觀,我高舉專修的法幢的有十五年之久。至於工作和活動,興建和復建了約十五座佛塔和十三座寺廟。在許許多多的廟中,我奉獻了綢緞和大布,並使許多酥燈長明不熄。為了誦持「普賢行願」,我奉獻了七十萬油燈。我設立、主持或教導二十一個為期三年的潛修課程,並作為數三百人做五十萬基本修持的策勵之源。我籌建兩個轉經輪--一個含有十四億年牟尼咒,另一個含有一億以上金剛薩埵百字明。我造了數以百萬計佛、菩薩形象和小型佛塔。我平生約有十分之六的時間,將我所擁有的一切用於將六字大明刻於石上。我曾供給數百僧尼的生活資具,並領導齋戒和祈禱的修持達數百次之多。在西方國家,我已建立了為數大約七十個法輪中心。所有這些,都是我平生所做的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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